宅,还是沈云蓁的家。
玉弓点头:“好,田掌柜,我明白了。”
我拆了几封信,看得一头雾水。
我看向玉弓:“这些书信,你可有拆开过?”
“未曾。”
我抿唇,将其中一封递给她。
是匿名的信,同我说,关于铺子引水的问题,建议我多挖几口井。
“这……”玉弓看着信说道。
我又将另一封递给她。
是咒骂我的,说未处理好某个地方的某个台阶,害得他连着三天摔了五次。
“都是匿名的?”玉弓看了看信封。
我又拆了几封,内容大同小异。
便在我准备放弃,让玉弓替我看,而我继续去写招聘启事的时候,手里的这封信让我头皮一瞬发麻。
确切来说,这不是信,而是一幅画,水彩墨料的画,画上斑驳难看的调色,灰紫枯槁,便正是……我右臂上的斑块。
同样还是匿名,信封上只有“田初九亲启”五字,除了这一张画之外,什么都没了。
“玉弓,”我看向玉弓,“招聘启事你来写。”
我将纸笔推过去。
她瞄了眼我放在一旁的信纸:“这是什么呀。”
我没回答,拿着信封,去比对小山一样高的信件。
最后比对出七封,每一封打开,皆是同样的画。
范围有大有小,越大的,颜色越浓郁。
其中两封,信封里除却有这样一幅画外,还有一张画着厉咒的符文。
咒我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蠢货。”我冷冷地说道。
拿着信封和信件起身,朝后院暗室走去。
“主人等我!”呆毛叫道,“啪”一声至我身旁。
“田掌柜!”玉弓起身跟来。
我想了想,回身说道:“我们两个时辰内便回来,若是李管家请来了裁缝,劳烦她们多等一阵。”
“田掌柜要去哪?”
“算账。”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