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后,大鸟在一座略小略静的村外停下。
我抱着包袱朝村头的木头栈桥跑去,一个满发风霜的老人在附近晒酒曲,我叫道:“老人家!”
他回头朝我看来,灰白眼眸有些迷离,缓缓聚在我身上。
“这里出了什么事吗?”我问,“路上看到人心惶惶,大家都很慌乱。”
“姑娘打哪来的?”他嗓音沙哑的几乎不可闻。
“汉东。”
“你快走吧。”他回过头去,轻声道,“他们都说天要塌了,全往风平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