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但拗不过我,只好每晚跑过来陪我。
这几天他出奇的忙,但无论多晚他都会回来。
合上房门,他搂着我的腰就吻了下来,身子被燃起火苗,我抬手去解他的衣带,被他握住,额头相抵,他语声喑哑:“身子可以了么……”
我望着他的黑眸:“快点……”
他温柔一笑,横抱起我往床上走去。
……
身子暖软,我同他说了说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认真听着,我忽的问他饿不饿,他淡淡道还行。
我仍是要爬起:“我叫妙菱给你做点吃的去,一定累坏了。”
他意味深长的望着我,浮着浅浅笑意:“你真小看你尊师叔,再来一次?”
说完扣着我的腰就压了上来。
半个时辰后,我披着件外衫出来喊妙菱。
师父回房了,院子里清冷寂静,石桌旁坐着一个正在发呆的女子,背影笔挺,略显孤冷,墨发长垂委地,宛似西贡的黑缎。
“云蓁。”我出声。
她回过神,转眸一顾,清丽如雪的双眸微微含笑:“初九。”
我走过去:“这些时日你去哪了。”
“去找信了。”她拿出一封信和一个小木盒,顿了顿,轻声道,“初九,那日在大殿里,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什么?”
“我爷爷为了保护我,在你体内注了咒印……”
我抿唇,摇头:“没有。”
她一愣,眸色酸楚的垂了下去。
“云蓁……”
“其实我早就看开了。”她眸光有些迷离,语声清泠如荷叶滴露于塘,“可是我还是很难过,爷爷这些年一直都在,为什么他不要你带几句话给我,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两年过得如何。”
我低低道:“当时情势太急,没有那么多时间。”
她微抬起头,看着院中秃枝,静了一阵,道:“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我孤寂两年算得了什么,爷爷他一生都是孤寂的。我此生命局非我能控,不过一枚棋子尔尔,可我不后悔我是沈家人,此生做他孙女,能为他分担一些,我很开心。”
我静静看着她,我说不出话。
她淡淡一笑,如秋水临池:“初九,我想见一面凌孚,好吗。”
我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