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长期置着书柜高架。
床上铺着凉簟,我在床边坐下,伸手捏着胸前暖玉,抬眸打量着。
这里会是谁住的,是老太爷的爹?或是什么太太夫人?因为死了才空置的?
我摇了摇头,想那么多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要在床上躺下时我莫名一凛,有所感的抬眸朝那些板石望去。
一阵古怪的感觉越发强烈,我说不出是什么。
我皱了皱眉,从床上下来,走到墙角蹲下身敲了敲。
是空的。
沿着缝隙一点一点摸去,我指甲嵌入地缝,微微使劲,板石翘起一个角,一阵戾气扑面而来。
我将板石彻底挪开,不由捂唇,瞪大了眼睛。
一颗头颅,披头散发。
双目已被剜去,嘴巴半张,黑洞洞的。
皮肤枯槁起皱,长满了霉毛,分不清是男是女。
我在附近再敲了敲,最后又挖出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