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啃排骨。
其实我一直都很难过,但是也难过习惯了,反正我活到今天,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
不过现在着实古怪,分明是在吃饭,怎么就聊到了婚事,又怎么就聊到了什么葵水上去。
感觉不论婚事还是葵水,和我都离着十万八千里呢。
气氛一时安静,眼角余光看到孙深乘手肘推了甄坤一下,甄坤哈了哈,嚷道:“那陈三郎的媳妇令人佩服啊,哈哈,要是我,我早改嫁了!”
孙深乘也跟着笑,举起酒杯:“来来,丰叔来,还得再敬三杯。”
终于又渐渐热闹,我轻叹了声,摇了摇头,自己夹了块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