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满雪,雪满盖花梅。”
“溪东住人家,家人住东溪。”
“不行。”我指指酒,“跟酒有关。”
他看向黄酒坛子上的“老黄”二字,淡淡道:“酒水兑老黄,黄老兑水酒。”
我端起酒碗:“大哥真厉害,来。”
他笑着端起:“再来?”
“好啊。”我一饮而尽,被辣的直吐舌头,张口便道:“黄老兑水酒,一口喝下,老黄连叫难喝。”
“哈哈哈哈,你那是贵妃醉……”
“快接快接!”
……
天色渐沉,风雪又起,我们一直饮酒,不提悲愁,无关风月,一壶又一壶的酒水入喉,暖罢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