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无故提起他,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做出生气的模样:“我还不是好奇么?你昨夜被欺负成那样,他身为你的义父居然没有出面帮你!”
她皱了下眉,轻叹:“原来你是奇怪这个。”她垂眸轻抚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红印,道,“我师父不在陷活岭,他身子一直不好,尤其畏寒。”
“畏寒?”
“初九,”她朝我望来,“我义父已经很少管事了,若,若此次陷活岭大难将至,他被牵累其中,你,你能不能帮他一帮?”
我抿唇,问道:“你义父年轻时应很出名吧?他叫什么?”
“宋积。”宋十八道,“初九,你能不能答应我?”
这其实很没道理,就如宋十八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是匪首,手下人做了什么她也有责任。她那义父既然是个大当家,就算没杀人又如何,至少他提供了一个可以供这些土匪聚在一起的窝不是么,我帮他?鬼才帮他。
想是这样想,但我仍点了下头:“好,我尽量,可你那义父现在……”
话未说完,一个女音笑起:“尽量?你帮着土匪,可知是罪当同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