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识的时候就被父母卖到歌剧院,在杂乱的仓库里长大。他们叫我艾米丽,是因为上一个女孩因为受不了他们的欺压而自杀,她叫艾米丽。而我,就是顶替她存在的下一个艾米丽。
我讨厌这个名字。
每天做着又脏又累的活计,吃着硬的和石头一样的黑面包,就像是只老鼠般在黑暗中生活。
有一次,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溜出来,透过幕帘偷偷望向观众席中那些光鲜亮丽的达官贵族。他们矜持有礼,眼神带着含蓄的高傲,聚jīng会神地欣赏着优美的歌剧。座位中也有和我差不多的女孩子,只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