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
方平听罢很是开心,笑道:“嗯,不错,孺子可教也!你涉世未深,初来京师,与人相交,不可不防!这京城内王公贵戚遍地,上下耳目众多,平时可要多听少说。人心险于山川,别看他嘴上讲得比蜜还甜,趋炎附势,转身背后捅刀子,落井下石,比比皆是,老夫见多了,处处是刀枪剑戟!”
“难道这些圣上不晓得吗?”李月白愤然道。
“知晓又如何,圣上心里清楚得很,世风已然如此,以薛亨为首的朝廷奸党树大根深,心腹党羽遍及朝野,把这些人都抓了,无须酋氐攻打我们,咱华夏自己就倒喽!圣上也是为难啊。”
李月白听后方知世事如此复杂险恶,远超乎自己所能预见。
“罢了,不谈这些了,老夫与你祖父为莫逆之交,今日能见到你,如见故人,日后有何事,随时找老夫,或许能助你!来,来,今儿个咱爷俩继续痛饮,一醉方休!”
李月白想起石三娘临终嘱托,问道:“敢问恩公可知京城有人叫做‘贾仁轩’的吗?”
方平眉头紧锁,想了半晌,摇头道:“京城上上下下,老夫认识的人不在少数,可从未听说有个叫‘贾仁轩’的,此人是公子何人?”
李月白只说贾仁轩为一故友,方平也不便细问,两人便继续闲聊痛饮,直至夤夜时分方罢。方平安排李月白于府中安歇,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