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了。”
他这话说得在理,听得岑吟有些心动。但他们身上并无能通行大扶桑的令牌或文书,只怕想去也去不成,若擅闯,是要吃罪下大狱的。
“这可不好,在这藩国之郡,还是要恪守礼仪,不可僭越得好。”岑吟摇头道,“我们是客,还是谨慎些吧。”
“有什么要紧。”萧无常大笑,“我们只是去看看,又不是去刺杀那郡守。你再考虑一下,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几个人说着,走着,很快就到了竹取长街不远处。只见那大扶桑城开着侧门,里面光华灿烂,外面却有重兵把手,一个个持刀立着,不苟言笑。岑吟一见那气势,就知不是好惹之辈,果然还是安分守己些得好,不要去碰那硬钉子。
萧无常笑她连鬼神都不怕,还怕人。岑吟说自然要怕人,至少鬼神公平些,赏罚分明,人心思重,城府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谁,或许很久都没得好果子吃。
但那白面郎显然不以为然。两人正互相谋划着说服对方,一直沉默的枕寒星却忽然转过了头,朝长街的尽头处望去。
“那边有个人。”他轻声说。
那正在争论的两人回过头来,不约而同地他所说的方向看去。竹取街宽而且长,但仅是挂了几排竿灯,并无商贩在此,更何况临近大扶桑,因此并无人在这条街上穿行。但那街尾处却的确立着一道身影,抱着手臂,一副很傲慢的样子。
那人似是浪人模样,穿着一身有些破旧的羽织,带着斗笠,袴上别着一把打刀,正垂着头,却朝向了他们这边。
但岑吟也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几乎是瞬间,那人就不见了,四处望时,全无他之影迹。
这实在是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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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摇铃,只问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