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麽容易,对付这个浪女我是丝毫都不会怜香惜玉的,我双手扶住她的后脑杓,不让她吐出我的龟头,然后我便恣意地向前挺着屁股,让龟头在她嘴裡不断抖动,喷出一股股浓烈的精液。
「咳~~咳~~」
被精液呛到的陈香仪瞪了我一眼,连忙和着热茶把我的精液吞了下去,哼,我本来就是来报复老师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身体健康的吗?她也没发作,只是擦了擦嘴角的汤汤水水,然后眼神燃起复仇的火焰,就把我压倒在陈老师的巧拼上又舔弄起我的龟头,虽然刚射过精,没多久又被她娴熟的技术搞到慾火难耐,阴茎又勃起了。
「刚刚吹你吹得我好累,现在换你来服务我了吧。」
陈香仪躺在巧拼上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双腿张得开开地,阴户裡的淫水流了一地,大概从刚刚帮我口交她就一直心痒难耐了吧。
我毫不费力就把阴茎插进她的小穴,毕竟她们两姐妹有着一样的身体,阴道口的位置差不多,我既然也上过老师几次,当然知道什麽角度是最容易进入陈香仪身体的。
现在的我丝毫没有爱,纯粹只是一隻想发洩兽慾的野兽,我也不是性能力特别好,但15公分的大屌一插进嫩穴裡,抽插没几下陈香仪就娇喘连连了。
「两次!」
陈香仪扭动着腰枝迎合我的抽插,冷不防地冒出这句,虽然我大脑开始思考一些事,在豁然开朗前,下半身还是本能地往死裡插,完全没有停歇的打算。
「三次!」
陈香仪开始把屁股往她的左边扭动,我也配合地用龟头刮着她左半边的阴道襞,也不时偷偷把食指往她菊门试探,甚至偷偷插入了一个指节,这感觉似曾相识。
「变态,人家屁屁痛痛。」
她含煳地抗议着,但阴户仍然本能似地大量分泌着淫液,如果我的龟头会呼吸,现在早就被淫水淹死了。
靠夭啊,会把高潮一次次数出来的,不就是上次在医院跟我做爱的「那个人」吗?当时我还以为那是老师刚学会的习惯,想想我也跟老师做爱过两次了,我可没听过老师数高潮啊!一切突然豁然开朗,难怪我醒过来时老师一脸疲惫地穿着黑色套装,离开医院的时候拖着行李厢,那明明就是刚回国的模样!老师一下飞机就赶到医院探视我,可见我在老师心中的重要,但她一来就看见我半露小腹,小腹、阴毛上满是精液和淫液,进医院的病因还是横纹肌溶解症,她大概以为我是在课堂上性交做到乐不思蜀才住院的,难怪突然脸若寒霜地转身就走。
干,这一切误会大了,那也就是说上次课堂上吴亮益干的是代课的陈香仪囉!我的刑法女神至少没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过!这真令人振奋!现在怎麽处理眼前这隻小母狗呢?每次都这样,为了自己的性慾造成别人的困扰,把我搞到横纹肌溶解,再让我在医院跟她做爱,事后的一片狼籍还被陈老师看见而误会,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绝对不是我也很色的缘故,可恶,满腔的怒火一定要找到出口!就在我心念一转的这段时间,陈香仪也气喘吁吁地也数完了五次高潮,我想也不枉费她刚刚那麽贴心地帮我口交了,便想为一切做个结束。
「香仪你趴着。」
我拍拍她的腰部,示意要她翻面。
「别这样叫我,噁心死了,叫我grace。」
虽然陈香仪娇笑着抗议我叫她叫得那麽肉麻,她还是乖乖地趴在巧拼上,坚挺的胸部趴在巧拼,屁股则是翘得老高,充满魅力的光滑阴户在我刚刚的抽送下已经略为红肿,本来白皙的大腿也处处潮红。
「你不是要玩肛交吧?我虽然住美国这麽久,我可没开放到这种程度,人家的屁屁可是处女喔。」
「grace,当然不会。」
我用食指轻轻揉着她的豆豆,偶尔有意无意地把淫水涂在她的肛门附近,难怪她会有这样的怀疑。
但是她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突出的肛门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三心二意地改变进攻目标,骤不及防地就将龟头硬塞进她的肛门内!「干嘛啦!」
陈香仪吃痛便想改变姿势,但我全身0公斤的重量压在她的背上,双手双脚也箝制住了她的四肢,她除了乖乖忍受屁眼的痛楚外,没有其他的选择。
直肠本身是不会分泌润滑液的,但陈香仪刚刚大量的淫水已经粗略润滑了屁眼附近,加上我本来就会在做爱时偷偷戳女性的肛门,所以她的肛门已经勉强能让我的龟头进入,既然龟头都塞进去了,后续的动作就不甚困难,我只要把阴茎缓缓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