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生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声音恬淡,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为什么?”
梁姣絮若有所思,黛眉微蹙:“因为沈微生是生来的不赀之躯,他要忘记这些日子如何顾全大局做出忍让的姿态,又如何为了不留破绽在自己妻子面前受尽冷语…”
其实她们跟这宇宙的大千世界相比,不值一提。?鸿?特,小^说¨罔¨ ·蕪?错?内+容-
人走这一遭,只有经历一次生与死,才能知道谁是对自己最重要的。
哽咽一声,梁姣絮已经没有勇气在说下去了。
她心里难受的打紧。甚至再也无法去回想沈微生在小木屋和她经历的一切。
沈微生不忍心拆穿她的谨小慎微,怜惜地勾着她的一缕发丝:“没事,你还在我身边,平安无事,我怎么样都好,何况,已经过去了。”
梁姣絮也有些任性了,她撅撅嘴,齿关咬紧,眼里含着泪花:“不,我要你忘记,你就要忘记。”
沈微生怎么可能忘记,这是他最记忆深刻的日子了。_x,s+h!a¨n+j~u-e^./c¢o/m!
他的女人,很棒。懂得如何自保。
这般苦涩的想着,沈微生却却是格外的关怀备至,嘴上说说着:“好。”
梁姣絮得到答案才敢继续在沈微生的怀里靠着。
这温暖,是她这几天最渴望的存在。
沈微生却忽然低头,问道:“姣儿你对小时候的事情还有印象吗?“
梁姣絮微讶,原主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北信候府的的事件上,几乎很少出现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梁姣絮九岁之前的童年几乎没有…
“没。”梁姣絮耸了耸肩。
沈微生将老妇人奇怪的举动告诉了梁姣絮。
梁姣絮脸色微沉:“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觉得不可信。”
沈微生却不这么想:“你本来就是北信候府的养女,谁知道你到底是谁啊,说不准你真是天潢贵胄,你就不想跟自己的亲人团聚嘛。?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我有你就行了啊。“梁姣絮避重就轻。
沈微生用手点了下她的琼鼻,这才道:“傻瓜,人生在世,需得多给自己找个后台才是。”
梁姣絮瞪着他:“什么意思。”
沈微生并非是无凭无证的瞎怀疑,这才道:“我真的看过你的舌头,鸢尾花的胎记,太子殿下也有一个,这不可能是巧合。”
梁姣絮陷入沉思。
或许,她该让原主扬眉吐气一把,脱离北信候府。
此刻,有人来报:“沈首辅,徐厂公的人来了,要前去迎接吗?”
沈微生和梁姣絮相互对视,皆是看了一眼这波澜壮阔的白鹭湾。
山势蜿蜒起伏,夹在云层之中,有种上天入地的烟雾缭绕之感。
只是这地方再美,终究抵不过血流成河。
白鹭湾,梁姣絮认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涉足。
……
白鹭湾十公里处,徐知爻驻扎的地方。
东厂的人接应了抱着梁姣絮回来的沈微生。
有医官简单的看了一下梁姣絮的伤势,并无大碍。
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只有沈寒生远远的站着,用一双淡如水的眸子看着自己的哥哥。
他受万人敬仰,又破获丧尸案的最后据点,未来定是前途无量。
随军按照沈微生的指示将白鹭湾里领头参与研制丧尸剂的人抓获。
只有那位老妇人间蒸发,至今下落不明。
林舒也已经毁掉了扬州十八地点里所有的丧尸剂。
罗列了整个丧尸案的全过程,以及这里头的罪状。
准备递给颜如澈。
势必会给太后一派致命的一击。
林舒在毒窝里待的最久,此刻也终于意识到另一个棘手的问题。
“虞钦在研制大量丧尸剂的时候,会不间断的对药物的效价评判,这也就说明现在还有将近三百多人沉迷于在这种丧尸剂带来的快感无法自拔,冲动之时,会影响当地衙门的治安。”
“还有一部分是他们为了毁尸灭迹,投放到河流之中的问题,不知道会不会对当地的人民有没有危害。”
扬州通判赵翰已经提出主意,具体按照几个步骤实施。
专门成立了一个守卫所,尽可能让他们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