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密不透风的,那次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至于这次…”
“父亲教训的是,我不堪大任!我死有余辜!”梁姣絮道。
沈之巍顿了一下,随即道:“你如此不成器,陵居院未来不可期啊。”
他悲痛欲绝状,清了清嗓子:“如果你真的是诚心悔过,就该想着如何将功折罪,不然,我真的寒心。”
算上今天这次,这已经是沈之巍第三次明里暗里的让她给曹愈医治。
眼下真的是时机到了,梁姣絮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