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瘾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饱蘸浓墨,开始构思自己的嫁衣,每一次落笔都胸有成竹,带着无尽的欢喜。
月上柳梢头,她终于画完,把毛笔搁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墨迹gān透。
画完了便当是穿过了,她长舒一口气,看着宣纸上的嫁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