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按坐在亭子里,又用双手圈着她的臂膀,问:“这几日你是不是过来了?和朕说说。”
“是!”她坦诚道,“你和程玉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自称墨儿,还说什么红袖添香……我不想再回想了!”
祁淮按住又要挣扎的裴昭颜,慢慢解释道:“那朕说话了吗?”
“……没有。”
“知道为什么没说话吗?因为朕不在那里。”祁淮叹息一声,“都说捉jian捉双,你怎么不敢去看一眼?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道理,还需要朕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