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把花瓶砸了的冲动,他揉揉眉心,心道算了,和花瓶置什么气,该罚的是不听话的裴昭颜。
说是这样说,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移向裴昭颜,看她在花瓶前静静出神,偶尔伸手抚摸花瓶的纹路。那双手骨肉匀称,比花瓶还要白上几分,闪着莹润的光泽,像极品的白玉,触手生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