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回神接过,见自己的长命锁半点没磕到碰到,更没有像之前那枚铜钱一样裂开,不由心下一松,弯起了眼睛:“那我先帮殿下吸黑?”
半个月没吸,他头上的黑很浓了。
殷溯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嗯”了一声。
秦昭昭便像往常一样隔衣袖去握他的手腕,谁想快要握到的时候,眼前的青年突然袖子一翻,『露』出了自己线条极为好的手腕:“袖子沾血了,就这么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