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一个不具备气的普通人画这东西?居然能用?”
“借气运的小手段,估计这段时间这老板也就是破破产而已。谁叫这土豆粉都做这么难吃。”
就因为这么个小事儿,你就要让这老板破产是不是太过了?贾仁很像问但是不敢开口。
“陆爷,这不是您在龙城的一亩三分地,这里您这样祸害别人是不是逾越了?”
开口的是谁也想不到的秦澜,说实话,贾仁第一时间以为秦澜疯了,不然怎么会怼这么一个看起来就睚眦必报的老‘随所欲’。
谁知道听见秦澜开口,这老头立刻不说话了,腆着笑脸转头。
“小姑奶奶还生气呢?你那小男朋友不就是跑去做了个小手术嘛,我这歉也道了,你就别生气了怎么样?”
“三年还剩一年呢,不谈赌约,你怎么能忽悠我男朋友去做变性手术?想让我三年内消气,不可能,想都别想!”
秦澜表现地有些歇斯底里,完全不在乎眼前的这个九十多的老人说不定拿根一次性筷子就能要了她的命,怒意是真的,贾仁看在眼里,那这么说事情也是真的?
就在众人都在消化这庞大的信息量时,瘫在一旁的丹巴勉强从喉咙中挤出两句话。
“大......师?您......怎么......来......”
“大师?”
先是不需要消化信息的秦澜反应过来,丹巴说的‘大师’并不是龙眠官方的普通话,而是西域诸国的方言一类,虽然译为‘大师’、‘贤师’,但在西域诸国的语系里这种高尚的称为更多是用在对待师父和领路人身上。
“你和丹巴是什么关系?”
“啊,你也知道我是随所欲的人,学的东西很杂......”老人开口做了个类似于推卸责任的开头,“很早之前我去了西域诸国的联盟地找老朋友喝花酒......正好碰上还没成年大概十四五的这小子,他以为我是寺院的老师于是向我请教哲思。”
“当时我急着和老朋友见面,就和他说......金刚便是磨砺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只有御女才可修得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