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时的姚绾对木丝言不错,导致木丝言放下了戒心,她不会想到,今夜姚绾帮她,不过是在白尧面前作态,并且暗自酝酿着借刀杀人的计谋。
木丝言被姚绾带去了她住的浅绛院。
在浅绛院小住了些许时日的木丝言被姚绾照顾有加,闲来无事之时,尝试盘坐院内的河塘旁边归息。
归息时,她猛然发觉自己的体内尚有一丝真气游荡在丹田之内,只是被一股更霸道的真气禁锢了而已。
她尝试一连几次突破,累的浑身香汗淋漓,却也无济于事。
少时,她听到了脚步声,连忙停止调息,站起了身。
来者是白尧,他见木丝言浑身湿透了,神色略带惊异。他抬起手,想是触碰木丝言潮湿的额头,探看她是否生病。
可这手还未落下,却被木丝言一个侧身躲了开。
“方才,我是瞧河塘里的鱼儿肥,便想着抓一条烤来吃。”木丝言胡诌了一个理由,搪塞白尧。
白尧淡淡地笑了笑,随即拉过木丝言,伸手扯着她腰间的衣带。
木丝言花容失色,两只玉臂慌乱地捶打着白尧的前胸。
白尧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吹气道:“你不是一直想要逃吗,你与我生个孩子,我便放你走。”
木丝言身体僵硬,被白尧抱回到屋内,放在床榻上时,浑身上下战栗不止。
须臾,她觉得浑身一凉,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褪去了。
内力尽失的木丝言,面对白尧,就像是已经烤好野味,根本没机会反抗,只要撕扯便能尝到。
不反抗,或许还能剩下一副骨架,反抗,可能连渣子都没了。
白尧观赏了木丝言的身子一阵,呼吸由轻变重,又由重变轻。
随后,他取下一块干净的布,将她身上的汗珠拭干,又转身寻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替她穿上了。
木丝言半悬着的心落地了,她坐起身,规整衣裳后侧目白尧。
敢情方才,白尧是在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