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公子。
妫翼虽然身着方士衣袍,又加厚了身上衣,面容有所涂画,还带了假胡须。
可晋国公子毕竟曾见过她,便是一眼就已然认出了她。
于是,她在晋国公子欲将惊呼时,便撂倒了在场的掌事,殿内外的守卫,以及躲在房顶,监视他一举一动的暗卫。
妫翼将他们利落地捆在一处,且在他们每一个人背后的封门穴上,都刺上了一针。
“可瞧你在晋国过得,并没有陈国的淮古台舒服,至少孤叫百里垣壹礼待你,也没有安排人暗中监视你。”妫翼用他面前的帕子清理着手上的污迹。
晋国公子面若粉桃,却将大敞四开衣襟拉扯严实,放荡不羁地歪着头道:“这可比我在安阳做质子时的监视要松懈多了,不过就一个暗卫,有时候他偷懒,也顾不上看我做些什么,你不知我在安阳时,那才叫内损巨大,便是现在闻到女人的脂粉味儿,都觉得恶心。”
许是他同他的父亲一样,都十分排斥女色。
可他却又不像他父亲那样,病态地追求着长生不老的丹道。
“堂堂的晋国大公子,晋国未来的继位者,活的却像个烟花柳巷的小倌儿。”妫翼讥讽道。
“继位者的路哪是一帆风顺的?陈侯经历过,想必比我更加清楚,我姬绪风若是连如此简单的忍辱负重都做不到,怎配与陈侯共盟?”少年内敛,城府,却又过于轻视妫翼,从而将自身的狂妄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