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趁机攻占,点墨便被圣安划入管制。”老叟如实回答。
福祥公主这才想起,在翠缥大战时,梁国公踏入宋国公的圈套,趁乱夺下潼安,余陵,伏镇,蓝渝一带。
“老人家,再帮我烙一张饼,他们人都来了,咱们没备饭迎接,倒显无礼了不是?”
福祥公主站起身,走向对面而来的持刀吏中去。
持刀吏虽嚣张跋扈,不过也是狗仗人势而已,福祥公主不愿取其性命,便反用着长刀,将他们逐一敲晕。
只是老叟的摊上并无绳索,没办法处置这些持刀吏。福祥公主迫于无奈,便抽下他们的腰带,将其等捆紧了。
待他们醒来时,见自己上身被腰带捆的三环五扣,下身没了腰带固定,裤子随立滑落,颇为羞耻。他们的嘴,被老叟新鲜且热乎乎的烙饼所填充,皆是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福祥公主拉来一张几案,面对他们盘坐于上。
她嘴里咬着烙饼,拔出长刀逐一地指着他们鼻尖。
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左右歪斜地躲着。
“怎么样,好吃吗,没有粮米吃的百姓用糠做饼,好吃吗?”她用力将糠饼塞入他们口中,长刀架在他们脖颈上逼他们下咽。
“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们也有家人,为了家人能活下去,便只能照做。”初时调戏福祥公主的小吏名叫玄,他亦是最先将糠饼下咽的人。
“照谁的命令做?”福祥公之尖刀指他。
“自然是国君。”另一小吏也将糠饼吞入腹中,道。
福祥公主转过头,望着老叟。
老叟长叹一口气道:“听闻是荷城老县伊献于国君的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