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惨淡地与福祥公主俯身问安。
福祥公主见来人是澹台小喜,也松了一口气,扶着其手臂携她起身,比道:“方才见你于席间便坐立不安,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澹台小喜汗毛耸立,却淡定地道:“闻东阳公主寒症复发,自是坐立难安,方才离席,又往山台,为其诊脉,见她病重,形销骨立,顾影自怜,难免心有郁结,愁眉不展。”
福祥公主颇为不解,几日前见东阳公主尚且安康,怎会偏巧今日又寒症复发了?
“可有用药?”福祥公主留了心思,未表疑虑,诚然信任道。
“我这便前去太医局取拿。”澹台小喜见她深信不疑,便心满意足地道。
福祥公主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一条路,令澹台小喜离去。
待澹台小喜走远,福祥公主唤回顾长安,二人继续往山台行进。
而山台上,本应病重的东阳公主,却在与秦上元一同食着热腾腾的咕咚锅,饮着陈年的酡颜老酒。
欲说秦上元为何在此,皆要于过午之后,澹台成蹊的掌珠澹台彧芝说起。
秦上元本是太医管使,本应参与逐除夜宴,她与澹台不言也于过午便入了宫,她前去太医局归拢这一年的脉案封存,澹台不言则去同昭明太子述职。
于申时一刻,澹台小喜回到太医局,告知秦上元,家中澹台彧芝无故昏厥,浑身冰冷,犹如弥留,众医官手足无措,只等秦上元回府施救。
秦上元闻此,立刻动身前去东宫寻澹台不言。
澹台不言先行令秦上元出宫回府,救治澹台彧芝。他思来想去,衡量再三,前往周女王面前告罪,说秦上元身染寒症,不能前来参与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