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锈迹斑斑的,在昏暗的光线下,那锈迹就像一层暗红色的血痂。
而铁钎子那锈迹斑斑的尖端,却闪着冷冷的光,仿佛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张飞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根铁钎子,心里盘算着,要是真有什么危险,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司机小王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脸上立刻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他连忙迈开小碎步,小跑着来到后座车门旁。他微微屈膝,身体前倾,以一种极其恭敬的姿态弯腰拉开那厚重的车门。随着他的动作,车门的液压杆发出轻微的“嘶”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站直身子,微微侧身,对着车内恭恭敬敬地说道:“老板,小姐,应该就是这里了。”说话时,他的腰弯得极低,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整个身体几乎呈九十度弯曲。后脑勺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每一根头发都乖乖地贴在头皮上,连一丝碎发都没有,在阳光的照耀下,还泛着微微的光泽。“嗯。”车里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紧接着,刘建明和刘玉莲先后从车里走了出来。刘建明小心翼翼地迈出一只脚,下车时还特意理了理西装下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仿佛生怕地上的油污会玷污了他那昂贵的西装。他的皮鞋是定制的,漆黑发亮,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笃笃”声,那声音有节奏地回荡着,像是在敲打着某种神秘的节拍,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