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揉进身体里。
两条臂膀缠着她的蛮腰,无意间,压制住她的真气,不能抵抗。
毒雾不但被退回她的嘴里,更被逼进她的腹中。
用毒的人,会怕自己的毒吗?
当然,谁说不怕?
红菩萨最清楚这一点。
心里打翻苦楚,无处述说。
若想抵抗迷恋心毒雾的狠辣,唯有舍去修行保全,至少两千年。
一正一反,夜里风的内丹,白得了。
挣不脱,由他吻,红唇已经疼痛。
恋恋不舍的离开娇嫩,醉眼一笑:“你怎么才来?想煞我了。”
他难道没发现我对他用毒?
扬起媚笑,皱眉娇嗔:“死人!弄得人家嘴都疼了。”
看到她脸上现出异样,白无常牵起她的小手:“咦?你的脸色怎么发黄?”
坏了,毒性发了!
再不摆脱他驱毒,保命都难!
心里慌乱,嘴上却甜:“还不都是被你吓的?睡着、睡着就突然抱着人家亲个没够。”
没时间再和他**了,红菩萨自腰间解下一个小包袱,丢给他:“郎君,不义之财不好弄,只有四百两银子,先将就用吧。”
扔下钱,便要走。
却被他收进怀抱。
热气吹进的她衣领,求欢:“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咱们宽衣解带,好好亲热、亲热。”
他开始剥她的衣服。
天呐!这是怕我死得不够快!
迷心毒雾,最怕遇到情事,一但毒气攻进心室,一切烟消云散。
外衫已被剥去,露出香肩。
撕扯她小衣,胸前一片明亮。
顾不得遮掩酥胸,无力的推他,娇呼连连:“郎君,饶了我吧,今天日子不对,我……我月事来了。”
“嗯?你是妖?还有月事?”掀起她的罗裙:“我来看看。”
他的双手灵动,无尽撩拨。
**起,毒气进。
已攻进血脉,向心室游走。
生死攸关,拼命抓住裙带,不能再让他脱了去。
胡言乱语的连声求饶:“我最近在练摧心术,不能沾酒气,郎君今天喝了酒,会毁了我的功,改天郎君不喝酒时,我再随郎君的心意吧。”
已脱下了她一只绣鞋,放在鼻下一闻。
“唉——摧心术坑苦了我!”一声叹息后,他不再强求,松开了手。
慌忙拾起小衣,裹住胸前春光。
白无常又叹:“我依计行事,为了迷乱童男的心性,需顿顿陪他饮酒,咱们的好事到底什么时候能成?”
抢回鞋子,收起玉足。
随意应付他:“只要郎情妾意,还怕那天晚来吗?”
抓起外衫,逃出他的怀抱。
匆匆放下一句:“郎君不必省钱,明夜我再给郎君多找些不义之财。”
跃向夜空,化做一道烟,无影无踪。
美人远去,手有余香。
回味了一会儿,抓起不义之财,笑说:“银子啊银子,缺你时,你不来。不缺时,你到了。”
撑着树干站起身,提着包袱走回齐三爷的府门。
遥望红菩萨逃走的方向,得意的一笑:“摧心术不能沾酒气?你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也为我找了个好借口。”
红日初升,百鸟齐鸣。
薛血雪舍不得离开床。
自从告别蛇王府,昨晚是她吃过最好的一顿,睡过最美的一觉。
齐三爷送的马车,停在院门外。
见到这架马车,薛血雪已被惊呆。
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马车,像一座移动的房子。
八匹骏马,浑身油亮,四足健硕,正在等待主人的驱赶。
白无常手持马鞭,坐在驾席。
齐三爷额头红肿,立在车旁,恭迎两女上车,好像仆人一样。
薛血雪与小姐对好人齐三爷多次道谢,齐三爷也对她们千恩万谢。
叫人不明白。
最后一个上车的是黑无常。
他路过齐三爷时,微微斜目,齐三爷立即被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下来。
人齐了,白无常扬鞭,骏马翻开四蹄,又快又稳。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坐在上面感觉不到颠簸。
有几床新的锦褥绣被,被整齐的叠在车厢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