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里谁不知这天煞星一把利嘴贱得很,您身份高贵别跟她一般见识,咱干咱的正事好不好?”
“公主您消消气。”子规忙端了茶来伸给阿奴:“快点给公主赔罪。”
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就是嘴贱一时爽的后果。
阿奴端了茶,跪下来伸给公主:“是民女嘴贱,求公主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这小贱人计较。”
“......”
公主哼了一声,不理她。
“公主,咱干正事吧。”小红说。
公主对子规说:“你跟我入宫,给我父皇看看病吧,宫里的太医都不知干嘛的病因都找不到,那殷重又已辞官,不知到哪去了。”
“宫里批准我去了吗?”
“皇后娘娘答应了的?”
“好吧。”子规说。
她们就走了。
阿奴站了起来努了努嘴:“干嘛要跟皇家扯上关系。”
转念一想,这可是皇帝耶,一国之主,李君慈的爹啊,自己这样想是不是太引雷了呢?
晚上,子规回来了。
阿奴忙上前问:“怎么样?”
子规摇了摇头:“我也看不出来什么原因,可能摔下来伤着脑子了,他现在躺着动不了,人也昏迷不醒。”
“这么奇怪的吗?”
“恩。”子规皱了皱眉说:“我一开始怀疑是盅,因为他这症状很像当初义父出征南方时所中的盅的症状,可是我再细下查证,又没查到他身上有盅存在的迹像。”
“那就是说,连你也找不到病因?”
“嗯。”
“我跟现任左太医令交流了一下,他说这极有可能是摔到脑子哪里了。”
阿奴叹了口气,想起昊帝的种种好来,心里突然好难过:“连你都没有办法,那就真的很麻烦了。”
“我想研究一下的,但可惜,皇帝可不是个被人研究的对象,一听说我也查不出原因,他们就让我出来了。”子规说:“公主一听连我也没办法时,她就扑到皇帝身上哭了。”
子规听得鼻子一酸:“她不是讨厌她父皇的吗?”
“这天下的父母子女,谁不希望父慈子孝,一家和乐的呢?”子规说:“嘴上有怨罢了。”
“我突然觉得她好可怜,我今是不是太过分了?”阿奴似乎良心发现,但又自我安慰:“但我也没说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