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镇南的身体就行,我已写信回家质问那孽障,让他尽快想办法,再把对症的药给我弄过来,否则若镇南有什么三长两短,大家就鱼死网破,我就向陛下坦白,到时陛下一怒,谁都活不敢,临江国也别想逃,陛下龙颜大怒,定叫他小小的临江国灰飞烟灭!那些收到我的信后,定不敢给我使心眼的吧。”康伯想:“新的对症解药应该会很快就来了吧。”
康伯趁机正日夜焦心地等着那“对症的药”快点来呢,就已露馅了。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让少夫人怀疑上他并从他的睡帐里,把这“天竺神药”给搜了出来。
因为他之前百般抵赖不认识这药,但这药却又在他最私密的箱里找出来的,所以无论如何都是有嫌疑的了。
再加上他这段时间身心所受的煎熬,使得他不想再瞒下去了。
所以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向若男等和盘托出了。
“少夫人请放心,新的解药应该很快就来了,只要把镇南救醒,老奴一定以死谢罪。”康伯痛器浪涕道:“若不是为了给少爷找解药,老奴早就没脸活了。”
子规摇了摇头:“康伯,您所说的临江国人,到底是什么人,是个女人吗?对方长什么样?”
康伯摇头:“是个中年男人,他自称是我儿子的朋友,长得瘦瘦小小的,左脸一颗大黑痣,脸色青白青白的,说话声音也沙哑沙哑的,我也只见过他几面而已,大多数都是我那该杀千刀的儿子代表对方跟我协商的,对于那些人,我知之甚少。”
子规眉一皱,表情凝重:若义父所中的真是师傅所说的盅毒的话,那这谋算义父的势力与当年制盅的人是什么关系?
师傅说制盅的人是一对夫妇,其中夫已死,那妇逃了。
那对毒夫妇在出事前就已做恶累累,而且所做的都是影响重大骇人听闻的大恶。
师傅一直追杀他们,那夫死后,那妇在逃跑之后一直销声匿迹,难道现在又出来做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