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爹我累赘吗?
他过衣柜去翻找:我就不信,你没给我备夜行衣。
如今的奇峰客栈,就如当初的皇觉寺一样,吸引了各方注意。
而且,各方目标也都是一致:就是抢夺在奇峰客栈的北阁楼里的某间客房中的人。
而他们不知道,其实他们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在另一个地方。
......
阿亚下来了。
他一下来就把阿奴的绳子解开。
阿奴一得自由,就伸手反抗。
他兴奋极了:“绑着像木头一样,还是解开绳子带劲,加上浪叫,就更有味了!”
他说着,拧住阿奴的下巴,把阿奴嘴巴撬开,拿着一颗药,就往阿奴嘴巴一塞。
阿奴双手对他又打又推又扯又挠,但他整个人每个地方都如铜铸一样,无法撼动,除了阿奴用指甲狠狠地挠他,才略让他的皮肤稍稍起点红印。
这对于他来说,是更刺激的行为。他兴奋极了。
药一入喉,一股怪味,加上强烈的刺激味,呛得阿奴咳了起来。
她终于能发声了。
她的声音、挣扎、细皮嫩肉、香喷喷,还有李君慈的女人这个名头等等,这一切,如杂汇成了一道色香味俱绝的美食,摆在他的面前,饥肠辘辘的他要开动了!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扯她的衣服。
阿奴胸前一凉的时候,狠狠地刮了他一巴掌!刮得他脸上火辣辣的,似乎还有点痒痒的。
他觉得应该是她的指甲把他的脸刮出血了。
他伸手呼了阿奴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阿奴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世界和声音似乎离她远去了一会,他只听到耳朵轰轰的声音。
一看阿奴整个被打蒙了,软在那,终于不乱抓乱挠了,他笑了一声,就要开动大餐。
却忽的头一晕。
他的心莫名的咯噔一下。
却不知因何而突的害怕。
也似乎是本能,他伸手抹了抹那有点痒痛的脸颊,伸到眼前一看。
他的手指上只抹到一点点血,但,他惊骇地看到这血却是乌黑乌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