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他有他的打算,如果你们擅自行动打断了他的计划,一旦出现什么意外便再也无法挽回。”
“这倒也是…”精瘦男子长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知该要怎么办才好?”
“什么饭才好?”闻言,媪的鼾声骤止,一个骨碌跳起身来,“都好!都好!”
众人都被媪的反应吓了一跳,只见后者在屋内巡视了一周,然后抬起两个蹄子扒在门上叫嚷起来:“饭呢?饭呢?大爷饿了!”
门口两名行者被媪吵到头疼,装作什么也听不见,站到远处窃窃私语起来。
“这猪不猪羊不羊的东西怎么好像个无底洞一样,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哪里像是被囚禁,分明是养大爷来了!”
“就是说呢!如果不是阴行者大人有吩咐,我早就给他炖了吃了!”
“咦…说起来咱们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好像许久没见到荤腥了…”
“是啊,其实我就是那么一说,自从成为金行者,我已经不知肉味,已经对口舌之欲再无半点兴趣…”
“是吗?我不信!”另外一名金行者似笑非笑道。
“信与不信又能怎样,我也没有办法向你证明。”
“怎么没有办法?”对面那金行者咧嘴一笑,“反正阴行者大人只说留人,也没说留下那白毛怪物,所以不如…”
“真有你的!不过…正合我意!”
正在两名金行者聊得热火朝天之时,却见金行者队长从门外走来,也是眼睛一亮:“队长,我们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您意下如…何…”
说到后来,二人忽然面色一白,再也说不下去:“阴…阴行者大人…”
“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金行者队长倒是没有在意,急忙来到乌凡面前,一脸古怪地看了看房间方向,然后躬身道:“阴行者大人稍等,我这就去让它安静下来…”
“不必。”乌凡冷冷丢下一句,便向着那咚咚作响的房门走去了。
“你们是怎么搞的?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将心头大山送走,金行者队长松了口气,嗔声道。
“队长,那白毛怪物自来就是这样的…”两名守卫连忙诉苦不迭。
“行了行了,你们刚刚要与我说什么?”队长不耐烦地打断道。
“我们…对了,我们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其中一人急忙掩饰道。
…
“饭呢!饭…哎哟!你没长眼啊,没看见大爷…大爷正在欢迎您吗?阴行者大人…”
媪失前蹄,差点跌了个跟头,他正要开骂,看清了眼前这人却是一缩脖子,急忙改口。
“少说废话,我有事情要问你们,都跟我来吧!”见到精瘦男子已经无恙,乌凡才对着屋中众人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众人见到救星,立刻会意,纷纷拍拍屁股站起身来跟了上去。
“阴行者大人,我们行者正值缺人之际,您千万记得不要伤他们性命啊!”临行前,金行者队长还不忘叮嘱一句。
“班主大人,您真的没事?”才与金行者队长告辞,戏鬼就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乌凡有些疑惑。
“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不同,但吾总感觉班主大人比起之前多了一丝阴郁…”
…
戏鬼在成为戏鬼前,可以用戏痴二字形容。
为了唱好一出鬼戏,戏鬼无时无刻不在钻研。钻研到具体每一个字要用何种情绪,才能将其中的感情表达得淋漓尽致。所以戏鬼对于情感的领悟之能,已经可以说是深入骨髓。
虽然情绪此物飘忽不定,无法捉摸,但自从它再见乌凡的第一眼起,就隐隐察觉到对方身上出现了一种严重的问题,让它从感到有种从未有过的紧张。
“什么阴郁不阴郁的,花布老儿你还真是大惊小怪,小友只不过是吸收了一些负面能量而已!”老仙不以为然道。
“负面能量?”戏鬼仔细感受片刻,然后急忙否认:“不可能,如果只是负面能量我没有理由感受不到?”
说着戏鬼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班主大人不知情,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们可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人?我怀疑班主大人是受到了某种控制!”
老仙闻言有些气急败坏:“花布老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莫不是将老仙我当成了摆设?”
乌凡没想到这二位“久别重逢”的第一件事就是吵闹,也是心中无奈,急忙将之前与老仙说过的事情再次解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