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可奖可惩方能控制。
就像放纸鸢,线在手才可放可收。
至于纸鸢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
李含章小声道“他们以为我跟江喧那啥,关系亲密,拿住江喧就拿住了我。”
许忧哦了一声,转视江离离道“这本是你们的私事,我本不想打听。不过这又涉及到公事,我必须问清楚,你们好到什么程度了?”
鉴影阁的时候他就让江离离追求李含章,还让两人鸳鸯戏水呢!
这是希望给颗鸡蛋弄条缝隙,方便苍蝇去叮。
让人家觉得可以把李含章拖下水。
总比浑然无隙,逼着人家拿锤子硬砸好。
李含章岔话道“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呐!才给我们说完,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我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想来,难怪你能当上主事,我只能当个马快……”
“你小子别打岔。”许忧狠狠瞪他一眼,伸手一指江离离道“你说。”
江离离垂下俏目,小声道“当时情况紧急,未免惹人生疑,我们就,就……”
许忧问道“过夜了?”
江离离羞臊地点头,忽又抬头道“虽然一张床,中间划了线的。”
李含章干笑道“她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还摇床来着……”
江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