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踪我们？”

“哼。”男人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吧，我们是德意志帝国安全部的专员，你们用武器威胁我，就等于向德意志帝国宣战！”

李察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个德国人是怎么回事，自己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真就二十世纪前中期，德国人人均中二病呗？

李察也懒得和他废话，从自己的口袋中抽出来一把水果刀，一下子插到了他的腿上。

一种强烈的疼痛从男人的腿上传来，正当他要疼的叫出来的时候，李察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趴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没有时间和你玩那些审问的小小把戏，如果你不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或者说出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下一次这把刀就直接插进你的脖子里。”

“唔唔！！！”男人被捂着嘴无法出声，只能尽量发出声音和点头应和着李察的问题。

李察很满意这个回答，便继续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们，还有为什么要说俄语？”随即慢慢地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

李察用的是标准的德语，所以在有一刻，来人真的以为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

“我们.被.命令，跟踪所有.进入德国境内的俄国人，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饶命啊，我就只是个小警察！”因为疼痛的原因，男人说话断断续续的，还不断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