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我所说的为准。若你去投奔他,就是他的人了,可不能搞什么倒戈相向!”
“那是自然!好歹也是经历了一些事的,你还不信我?”岳麓连忙道,“你快说,他是谁啊?”
霍青时神秘兮兮地贴近岳麓,悄悄说:“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这是看在你我的交情的份儿上,可不能……”
“知道了知道了。”岳麓无奈至极,他知道霍青时话多,却不知道能多成这个样子,“我不会告诉别人,去投奔他的话也不会倒戈相向,更不会出卖你。”
霍青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他就是……”
“遂国京城……”
“霍青时!”
……
……
……
一段良久的沉默之后,霍青时爆发出一阵大笑来,笑得是前仰后合,半晌也停不下来。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岳麓,笑得眼泪花子四处迸溅,整个人缩成一团,笑得气儿都没了,还抽搐着身子笑个不停。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要说陆闲?”霍青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嘲讽,“还真是自恋啊。”
岳麓黑着脸:“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霍青时擦去脸上的眼泪,强行憋住笑意,一双眼中满是玩味:“恒山为北岳,化陆为麓,倒是和皖时有异曲同工之妙。若我记得不错,你的母亲并不随父姓,而是随母姓皖,而豹将军,全名皖金豹,是你的舅舅。”
“最关键的是,陆闲啊陆闲。”霍青时用肩膀怼了一下岳麓,哦不对,陆闲,“当你那日送我出城,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担忧之时,我就猜到你会跟我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