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一直迟迟不见封行回复。就在霍青时准备放弃他转向别的办法之时,封行却派人来接霍青时入宫。
霍青时思索了片刻,派人给乔灼传了信儿去,这才入宫。她身为宫女不能带佩剑,只好在腿上帮了一把匕首,这才入宫。她不信任封行,打心眼儿里的不信任。
封国的皇宫不小,奇花异卉也不少,自有南方特色,又有皇族的贵气。而封行的院子,则只见贵气,不见精致。
上一回来的时候,霍青时只在院中停留了一下,便转身离开。这一次,她走进了内室,却发现里面的物件陈设、装修风格都是贵气逼人。太子虽然是这个情况,但是好歹对外也是一个太子,是封国合法继承人,那太子府已然是华贵非凡,却到底不如一个三皇子殿。
“如何?”霍青时径自坐下,看着正在逗鸟的封行。
封行手里提了一只鸟笼,那鸟笼不知道是什么木材,但不必说就知道绝不是平凡物件。鸟笼上面雕刻着花丛蝴蝶,上面的钩儿被打磨得发光发亮,整个鸟笼都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一看就知道是价格不俗的老物件。
鸟笼里的一只鸟,似乎是八哥,霍青时离得远看不太清,但隐约看着身形像是八哥。封行一边喂鸟一边逗它说话,教了半天也不见八哥说,脸色一沉,便将手中的鸟食饵丢掉。钧窑的瓷碟就这样被他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随即四分五裂,鸟食饵散落一地。
八哥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扑棱着翅膀在笼子里飞了半天,转了一会儿才发现飞不出去,只好悻悻作罢,蔫儿蔫儿地站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了。
“三殿下息怒。”一个小丫鬟上前,行了一礼,“这八哥儿不懂事,还得调教调教。”
封行冷笑一声:“调教?谁调教?你调教还是我调教?”
“这样的事儿,自然是奴婢们做了,怎敢污了三殿下的手。”小丫鬟战战兢兢道。
“你的意思是,这只鸟儿不服本殿下的调教,却服你们的调教?”封行脸色一冷,“你们倒比本殿下有本事!拐着弯儿骂本殿下是废人是不是!”
“不敢!奴婢不敢!”小丫鬟吓得连忙跪地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奴婢绝没有那个意思!奴婢不敢!这八哥儿,这三皇子殿的一切,都是三殿下您的,事事都要经过您的调度,奴婢向来是奉旨行事,从不敢逾矩越权!三皇子息怒啊!”
霍青时眉头微皱。这小丫鬟倒是很聪明,吓成这样儿了还能妙语连珠,倒是个有点脑子的。她原本想要上前,却因这小丫鬟的一举一动而重新坐了下来,冷眼旁观。
她倒要看看,封行能做到哪一步。
她更像看看,这小丫鬟会做到哪一步。
就见封行脸色回暖,唇角一勾。他原本就生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随便眨眨眼就算是抛媚眼,唇角一弯就算是勾人魂儿,加上他本身痞气十足,如此一来更显得不正经。
“哦?你的意思是,这三皇子殿的一切都是我的?”
“是!”
“那你,也是我的?”
小丫鬟瞳孔骤缩,身子猛地一僵,半晌说不出话来。眼见着封行耐心耗尽,小丫鬟这才堪堪抬头,艰难道:“三殿下……奴婢……明年年初……就能被放出宫去了。”
“这不是还有几个月吗?”封行笑意更深,“那你的意思是,你身在三皇子殿,却不是本殿下的人,那你方才所说的一切,不就是欺骗本皇子?”
小丫鬟剧烈的抖动起来,整个人抖得如筛糠一般,好几次都跪不稳要摔倒,却都咬着牙挺了下来:“奴婢……奴婢不敢!”
“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不是本殿下的人?”
“是……奴婢是三殿下……的人。”小丫鬟每说一句,眼泪都如断线珠子一般掉落下来,吧嗒吧嗒摔了一地。
“既然是本殿下的人,那就如你方才所说的,接受本殿下的调教如何?”封行笑着问。
封行笑起来好看得紧,可是此时看起来与恶魔无异。小丫鬟紧咬下唇,脸色白得好似一张纸,她好歹也是三皇子殿的丫鬟,又怎么会不知道封行口中的调教说的是什么?
她慢慢直起身子,开始一点一点的解下自己的腰带,又慢吞吞地开始松开自己的衣襟。她的动作慢得就好像是升格电影,手又抖得不行,能看得出来她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强撑着一口气在做这些。
就在这时,封行猛地蹲了下来,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她吓得向后倒去,手脚并用的爬开了,哭着和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