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这里有一封书信。”此时,武珝俏脸上带着狐疑之色:“恩师不妨看看。”
“是谁的?你看着办吧,我懒得回。”陈正泰对于任何书信,大抵都是冷漠的态度。
“这修书之人,和恩师是老相识,只是学生没想到他会修书来。”武珝苦笑道:“恩师可还记得朱文烨吗?”
“他?”
还真是一个怎么都想不到的人呀,陈正泰差点要跳起来,随即略显激动地道:“这家伙……还没跑的远远的?怎么,他还想回关内来?”
“不。”武珝摇摇头,凝重的道:“他说……他被恩师送出去之后,一直隐姓埋名,在关外生活,只是在西宁的时候,遇到了几个波斯人,这波斯人居然认出了他,这些波斯人对他依旧还是很热衷,希望和他讨教精瓷的学问,他虽再三否认,可这些波斯人一直纠缠不休,令他不胜其扰,他已无处可去了,所以希望恩师来拿一拿意见。”
“波斯人……怎么能认出他来?”陈正泰不耐烦地道:“你看,我早说这狗东西里通外国,现在没有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