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应酬了?”谢一鹭带上门,冷着脸问。
“龚辇要调到京里去,”廖吉祥朝他走过来,大约是听到他在院子里的话,想顺一顺他的脾气,“臧芳跟他一起走。”
谢一鹭打量他,想着“鱼水相逢”,想着“金貂贵客”,特别想放肆地跟他怒一回,可那根脊梁骨像是断了、软了,就是怒不出来:“走了好。”
廖吉祥怕他不喜欢酒臭,别开脸离远些:“龚辇做东,多喝了两杯。”
谢一鹭一把抓住他的腰,捏了捏,手指顺着绸绣带滑到玉带钩上,勾住了,使劲一拉,人就颤颤地落到怀里。
“以后不喝了……”廖吉祥酡红的脸蛋蹭着他的破官服,眨着睫毛认错,谢一鹭却不消气,狠狠把带钩拽开,把那根绸带“嗖”一声甩到地上,廖吉祥被他拽得一抖,接着马面裙就被掀起来,裤带被霸道地扯开了。
“怎、怎么了?”廖吉祥隔着裙摆抓他的手,那上头密密麻麻绣着缠枝莲和忍冬花,走着小金线,谢一鹭越看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越配不上越爱他!谢一鹭怨恨、甚至有几分绝望地在他剔透的白脖子上吮了一口,廖吉祥打了个哆嗦,红着脸转过去,扶着桌子就要哈下腰。
他会错意了,谢一鹭喘着粗气把他拉回来,在他不解地动着眼眉、在他还惊愕的时候,粗暴地扬起他的马面裙,钻了进去。
廖吉祥尖叫,后退时撞到了桌子,他两手拼命推挤谢一鹭的肩膀,可推不动,他屏住呼息,愣怔地盯着窗台上新买的松竹盆景,这种局面超乎他的想象,一个男人钻在他的马面裙里,额头拱着他的肚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大腿上,连连叫着他的小字,两手固执地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分开。
“春、春锄!”他惊恐地喊了一声。
下头的人没应他,接下来有刹那安静,像是对峙,又像是犹豫,突然,什么东西从腿根上划过去,湿湿的,很烫。
廖吉祥再也受不了,发出一声介乎哭泣和呻吟之间的呼喊,揪着裙摆下谢一鹭的肩膀,窝起腰,控制不住地发抖。
舌头很快往上、再往上,直到那个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死去的地方,从始至终,他没给谢一鹭看过,那现在呢,在窒闷的裙子里,他会不会看到了?
“不……不行……”廖吉祥听到自己下体被吸吮的声音,抱着谢一鹭拱在肚子上的头,他捶打他,一想到自己那里的味道,就恨得红了眼睛。
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谢一鹭闻到了,居然全不在意,他把鼻子顶在那儿,舌头顺着大腿间的凹陷,从下往上缓缓地舔,每舔一下,都能感觉到廖吉祥的战栗。
“养春……养春!”他从喉咙眼儿里叫他,两手把着那双腿,来来回回地摸,廖吉祥的肉软而弹,滑滑地陷在手里,怎么掐都绵绵的。
不知不觉间,廖吉祥的腿岔开了,屁股虚虚的有往后跌的态势,谢一鹭两手撑住他,大掌一左一右包住那两块白肉,舌头短促有力地顶在前面怪异的伤疤上。
“我、我想解手!”残破的尿道不断被粗糙的舌面蹂躏,廖吉祥尖叫着摇摆屁股,他要死了,死在一种痛苦的快活里,死在羞耻上,死在情爱中。
有什么东西在前边,一个模糊的黑点,到了,要到了,廖吉祥急切地憋红了脸,这时候谢一鹭却松了口,抹着湿漉漉的嘴唇,从他的裙子里爬出来。
“哈……哈……”廖吉祥管不住自己带着甜味的喘息,这个情态和谢一鹭四目相对,他难堪地咬住嘴巴,把大腿夹紧了。谢一鹭突然一猛劲,拦腰把他抱起来,像在桃花林里抱他那样,温柔而野蛮地,横陈到床上。
廖吉祥半推半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身子光了,裤子和鞋掉在半路,只有那两只白手,可怜地捂在胯下,待宰的羔羊一样缩在床角。
谢一鹭用目光贪婪地抚摸他,慢慢把自己脱光,下头已经起来了,他挺着那根东西,涎着脸去拽廖吉祥的胳膊。廖吉祥心存侥幸,翻过身,献祭似地,把圆圆的屁股撅给他,可谢一鹭不要,扒着他就是要看前面。
“不看……不看行不行?”廖吉祥抬起脚,踹他的手臂,谢一鹭就势抓住那只白脚丫,握在手里又捏又揉,然后逗弄婴孩似的,张嘴轻轻咬了一口。
这是爱,比水还清、比血还浓,廖吉祥的心软到骨子里去,谢一鹭再拨他的手,他就让了,像等着郎中施针的病人,惶惶看着自己一点点暴露出来的下体。
真都露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