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丑了,卑微可怜地蹲在脚边,一颗一颗地捡珠子。
“来吧,”梅阿查收起刀,斗赢了的公鸡似地耀武扬威,“我替老八来两把!”
廖吉祥当着众人的面儿不发作,衣摆轻轻擦过谢一鹭,走到小屏风背后去,一进去,他随即回身,只等了一个吐息的功夫,谢一鹭就进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对视,悄悄的,怯怯的,用眼神纠缠,廖吉祥急于让谢一鹭明白自己的心思,把手掌在脸颊上蹭了蹭,蹭下一层淡红的胭脂来,伸出手,给他看。
红胭脂,白手腕,这比宽衣解带还让人动情!
“养春,我有你,”手里抓着那把玛瑙珠子,谢一鹭捏着嗓子说,“夫复何求!”
廖吉祥没动,任他贴过来,凑着发鬓,深深地嗅:“我恨不得把你藏到家里,”这是只有他们俩知道的情话,“没日没夜地疼你。”
廖吉祥害羞了,低下头,他模模糊糊知道那个“疼”字的意思,是天下之大不韪,可明知故犯般,他却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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