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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莫崇双手环胸面红耳赤的跟张小爱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终于拽起张小爱的手也瞬移了。
徒留下了一片láng藉的包间。
半晌,空无一人的包间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还带着余气:"你们打破了东西不赔钱的么!"
"又不是我打破的!"男人不甘不愿的抱怨。
"是你自己说要连诛的!"女人不依不饶。
天空中又凭空飘下一沓红色的软民币。
至此,这个包间再也没有了声音,只剩下刚才被凭空扔出去的服务员哭哭啼啼的形容自己奇遇的嘟囔声。
***
柳莫敬找的谈心的地方很有诚意。
一个真正的,鸟都不会拉屎的山顶,大年初四,山上一片白雪皑皑,连鸟shou的脚印都没有。
张小爱裹紧身上的羽绒服,苦中作乐的催眠自己现在哪怕这两人真的打起来最多也就只是雪崩而已。
"既然来了,说明你们总是想要解决问题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一人说一句,不许动手,不许说气话,有事说事。"张小爱拿出读书的时候班主任的气势,她觉得好荒谬,两个两千多岁的男人居然要让她这个二十几岁的孩子从中调停。
"尊老爱幼,所以你先说。"指了指柳莫敬。
柳莫敬眯了眯眼,没打算合作:"我凭什么听你的。"
"那就你先说。"张小爱迅速转头面向柳莫崇,她一定要在冻死之前把这件事解决掉。
柳莫崇默了默,伸手抹了一把脸祛了祛酒意,对着柳莫敬开口:"你先说吧,我以后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了。"
语气很平静,带着点疲惫。
柳莫敬脸色一沉,但是到底还是说话了:"我堕仙的时候分明跟你们说过,渡劫的时候就来妖界找我,为什么宁可魂飞魄散都不来找我?"
"你堕仙的时候二哥也分明说过,从此我们兄弟割袍断义永不再见的。"柳莫崇很遵守张小爱的规矩,当真是问一句答一句,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乖得张小爱都想去揉揉他明显喝醉了的脑袋。
"我堕仙确实有想要保命的意思,但是何尝又不是想要保住我们兄弟的命。"柳莫敬的语气也终于缓和下来,"五通神已经形同妖鬼,我和四弟好色二弟好赌三弟和你嗜杀,哪一个身上没有背着违规天规的糊涂账,妖界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的出路了?"
"我等过你。"柳莫崇突然笑了,"二哥渡劫失败魂飞魄散的时候,我等过你,三哥被杀的时候,我也期盼过你出现,四哥在死前还念叨着你的名字,可是你一入妖界,便真的如二哥所说的那样,同我们割袍断义了。"
张小爱皱眉,柳莫崇有两个记忆,这样的痛,他经历了两次……
一次彻底孑然一身,一次虽然留下了一条血脉,却形同陌路。
"莫崇……"柳莫敬突然叹息,表情复杂。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柳莫崇突然抬手打断柳莫敬的话,苦笑,"你那时候刚入妖界,需要快速站稳脚跟,所以那段时间没有空理我们。"
"而等你站稳了脚跟来找我们的时候,我却已经不需要你了。"柳莫崇看着眼前这个离他只有一丈远的大哥,他曾经孺慕崇敬的男人,却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离他而去,他没有二哥那样爱憎分明,堕仙不堕仙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排斥,只是因为大哥堕仙抛下了他们四兄弟,他心气难平而已。
命就那么重要么?
超过了相伴一千多年的兄弟情?
更何况他们当时还找到了尸毒的解药。
虽然他有两条时间线的记忆,虽然他知道他大哥担心的事哪怕他不堕仙也迟早会发生,但是他仍然是怨的,四哥临死前不甘心的样子他仍然记得清清楚楚,也是这些痛让他忍ru负重驱了一千多年的魔看了一千多年的门。
现在,他的大哥就这样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皱着眉头喊他莫崇。
一千多年了。
他无法忘却,也很难原谅。
凛冽的山风chui得他的酒意有些上头,他看了眼裹在羽绒服里瑟瑟发抖的张小爱,对她伸出了手。
还是走吧……
早就知道这样的聊天不会有任何意义,他还是因为太过眷恋大哥这个称呼留了下来。
他大哥,居然真的如他想象的那样,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