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自己的嘴唇惊讶地喊道:“哥,你为什么亲你弟弟?!”
容石哭笑不得地撇了撇嘴,钳住他奴隶的手腕,低声逼问道:“因为我喜欢我弟弟,他还是我的……”
“奴隶。”没等容石说完,容玉笑着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是您的奴隶,是您的宠物,是……您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小猪。”容石捏了捏容玉的鼻尖。
“哼哼……”容玉非常默契地学了几声猪叫,耍赖似的仰起脖子在他主人的下巴尖上又亲又咬,勾得容石差点想让容玉把原本准备好的假期在床上度过,“是爱您的小猪。”
.
容玉这个小猪称号是名副其实的,车刚开上高速容玉就睡着了,项圈上的金属环在阳光下泛着光。容石无奈将空调的出风口调换到另一个方向,指尖在容玉喉结上流连:“睡吧,睡醒了你就被我卖出城了。”
容石只把车开到了山脚,农家院的主人早早就在那等着。之前容石经常带公司员工到这个农家院玩,和农家院的一对老夫妻都是熟识了,所以容石非常放心地把车钥匙交给老汉,自己带着容玉边走边爬徒步上山。容玉之前的盹还没醒,睡眼惺忪的,任由他哥牵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突然耳边炸开一声巨大的爆裂声,容玉被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往他哥身后藏。容石忙呼噜他头毛,取笑道:“都成年了怎么还怕爆米花?”
那一巨响不是别的,正式老式米花机发出的巨响。现在城市里都是那种有塑料罩子的机器,很少有看到由铁球、炭炉、风箱和编织袋依次组装在一起的米花机了。
容玉五六岁的时候就特别害怕那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想吃爆米花又害怕那东西的巨响,所以当他每次想吃爆米花的时候他都抓一把米,神神秘秘地凑到初中的容石面前,死死抓着容石的袖子撒娇:“石头哥哥,我想吃米花花。石头哥哥给买。”
那时容石正处叛逆期,特别不稀得搭理身后的跟屁虫,但又是在熬不过容玉,只得小大人似的牵着弟弟的手找到爆米花的人,把容玉抓着的那把米递出去,然后立刻带着容玉跑得远远的,小心捂着容玉的耳朵,等待那声巨响的降临。
有时还要加一句:“别怕,哥哥保护你。”
后来容玉长大了,胆子大了,这种机器也很少能见到了。这一次要不是容玉没睡醒,容石还真机会再看到这样子的容玉。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容石抓了抓容玉的头毛,“想吃吗?”
“嗯。”容玉迅速点头。
许是因为刚才被吓到让他在容石面前露了怯,站到爆米花机前的时候,他还梗着脖子站在容石身前,好像是护着主人的看家犬。可他的主人却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小猪胆子有多小,看着爆米花的老汉把米放入铁炉,操纵手柄越摇越快的时候,他便抬手捂住了容玉的耳朵,低声道:“别怕,哥哥保护你。”
容石说这句话时呼出的热气恰好扫过他的耳廓,容玉红了耳朵,也软了身子。他紧贴着他哥的胸膛,趁着老汉不注意时,悄悄说:“主人,现在换我保护您了。”
.
爆米花的味道不如从前,但兄弟俩之间的关系却是一秒比一秒甜蜜。容玉探出殷红色舌尖将白色的米花卷入口中,脆香的米花在那样一张甜如蜜的嘴里化开,容石不知道米花和容玉的嘴哪一个更甜一点。他急于求证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直接把容玉拽入了一个无人的小林子里,将人按在树干上,仔仔细细将容玉嘴里的两种味道尝了个通透。
最后他得出结论,容玉当是这世界上最甜的存在,他是怎么吃也吃不够的。
第22章
正值盛夏,山上的景色非常漂亮。兄弟二人就着爆米花香味亲昵了好一阵,从林子里往外走的时候容玉活像一匹脱了缰的小马驹,这儿跑跑那儿蹿蹿。容石一直远坠在他身后两三步的位置上,看着容玉欢脱的背影纵容又无奈地笑着提醒:“看着点儿脚下,别摔了!”
回应他的是容玉一句蕴着些许不耐烦的催促:“哥,你快点儿!”
容玉见草丛里各式各样不知名的野花长势正好,便随手掐了几朵,待容石停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便献宝似的送过去:“哥,送你。”
容石笑得一脸戏谑,但他并没有立刻接过容玉的花,而是俯身从草丛里掐下一朵粉红色的野花别在容玉的耳朵边:“一朵花换一个人,你要不要跟我走?”
“要!”容玉非常干脆地回答,“一朵花都不用,算我倒贴您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