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弹性,而且环内直径恰巧是容玉下身疲软时的尺寸,一丝都不会多余。
“以后我的奴隶要是想发情,就要来请求我给他把这个环摘下来,不然他就永远也别想射了。”容石手上用了点力度,容玉的性器又一次软了下去,下一瞬就被套上了这个东西。
“听明白了吗?”容石扯了扯哭丧着脸的容玉,强行在他嘴角扯出了一个上扬的弧度。
容玉苦笑着点头:“明白了,主人。我甘愿受罚。”
“洗完澡在房间里等我,给你上药。”容石笑着抓了抓容玉的后颈,起身的同时将人拽了起来。因为这个动作,容玉原本挂在腿弯的裤子直接掉到了地上,兄弟俩同时往地上瞟了一眼,容玉想都没想连同袜子一齐踩了下来,大喇喇顶着红肿的猴屁股溜着鸟走出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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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大悲大喜的剧烈情绪波动太过耗费体力,容玉洗完澡就一头扎进床里睡了过去,等容石推开他房门的时候,那舒适的小呼噜听得容石都升起了些许困意。
这段时间容玉一直跟着他去公司报道,作息规律得差点让他忘了,他这个弟弟其实是只不可不扣的小猪崽。
容玉睡得很熟,容石给他上药都没弄醒他,容石含着他的唇瓣浅吻的时候,小猪崽还傻乎乎往容石那边凑,主动撅着嘴把自己送过去。容石又被他撩起了火,但奈何能消火的人趴在床上,只能看不能吃。他只能忿忿地咬了容玉嘴唇一口。他没敢使太大力,怕扰了容玉的美梦。临出门前,容石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可人儿,满足地调暗灯光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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