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就要往地上栽。多亏容石眼疾手快,在容玉和地毯亲密接触之前及时将他拖住,不然容玉非得将额头磕出个大包。
容玉软软地赖在主人怀里,眼神空空的,装的居然全是被罚狠了之后的可怜和委屈。呼吸频率比之前哭鼻子时还要急促,鼻翼一翕一合,险些要将上面挂着的汗珠震下来。容石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在容玉额角、太阳穴还有耳廓轻吻着。只亲还不够,他竟将容玉肉乎乎耳垂含进嘴里慢慢吮咬,即便入口都是汗液的咸涩,容石也甘之如饴。
据说耳垂圆厚的人有福。
这个说法是不是封建迷信容石无从考证,但容玉好像从小就是个福星。这个福星不旺别人,只旺容石一个。容石宝贝似的拥着自己的福星,好像要是谁将容玉抢走,哪怕不是真的付诸行动,只起了这个心思,容石也会和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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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渐渐消弭,就只剩下了异常火辣的灼热。容玉将手探到自己身后轻轻摸了一下,明明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他却还要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瘪着嘴往他哥怀里钻,嗫嚅着像他哥告状:“主人,疼。”
这三个字让他说的娇中带怯,容石无奈一笑,含住容玉嘟起的唇瓣吮了吮,权当打疼了之后给的甜枣。
“疼就对了,罚你就是让你长记性的。以后还敢不敢撒谎了?”
“唔。”容玉咕哝了一声,上扬的尾音好似忿忿不平,其实他全然没那个意思,只是因为他哥的怀抱太过舒服,他借故想多待一会儿罢了。容玉埋在容石胸前轻轻摇头,柔软的发梢扫过容石的领口,有些痒,像挠进了他的心缝。
容玉道:“不敢了。可是主人,我还是好疼。”
容玉哭唧唧的声音听得容石心里一软,更加用力抱紧怀里的小可怜儿,柔声说:“那你就别赖着了,起来回屋上药,上完药就不疼了。”
“上药不管用。”容玉摇头。
“那你说怎么才不会疼?”容玉闹得容石彻底没了对策,无奈顺着容玉的话问了下去。
“哥帮我吹吹。”哪知容石这句话一出,上一秒还哭得矫揉造作的小奴隶下一秒就笑开了花,抱着他主人的腰撒娇讨糖,眼球黑亮亮的,像精心打磨过的黑色宝石,半点委屈难过都捕捉不到,“哥吹吹就不疼了。”
容石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他又一次跌进了容玉的圈套。看着容玉得逞的笑容,他非但不生气,内心还暗暗惊诧容玉惊人的演技。虽说“吹吹就不疼了”这种哄小孩子的伎俩容石根本不屑相信,可他刚刚拥有自己的宝贝,脑袋不清醒,就算容玉管他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义无反顾爬上去给容玉摘下来。
还是一并摘下好几颗,让容玉随便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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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口腔中吹出的凉气轻轻扫过灼烧着的臀肉的感觉非常奇怪,容玉不由自主眯起了眼睛。不是因为疼痛缓解,而是因为----羞耻。他一个身高一米8的成年人趴在哥哥腿上晾着屁股不说,他哥还在给他吹伤口!
当时向容石撒娇的时候他完全没想这么多,等如今容石真的顺着他的要求这么做了,他才发现提出这个请求的自己脑子是有多不正常。
“好点了吗?”容石停下动作,促狭地笑着看向容玉。后者满脸尴尬,小幅度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容石当然知道自己的奴隶发生了什么,到底是青春期,真是完全受不住撩拨。
容玉点头道:“好、好点了。谢谢主人,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不急。”容石一手按上容玉的后腰,脸上的笑容依旧那么温和,可藏在容玉身下的膝盖却精准顶上了容玉半勃的性器,“奴隶随随便便发情的问题,我作为主人是必须要解决的。”
“唔……”
敏感处被粗粝的布料摩擦着,快感顿时将容玉包裹住,但容石又不会这么好心给他个痛快,永远都是将他送到一定高地之后便停下的动作,然后继续扯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问他:“为什么不说话?我允许你发情了?”
容玉拼命摇头。
“做了主人不允许做的事情,你说该不该罚?”
容石撩拨的动作又一次停了下来,容玉暂时得空儿松了口气,他用力吞咽下口水,回答道:“该、该罚。”
“既然我的奴隶要我罚他,那我就罚吧。”容石回手从收纳小件“玩具”的收纳盒里取出一个环状物。
因为容玉对合金过敏,所以他特意拜托kitto在原本的铁环外多融了一层橡胶,远远看上去和女孩子绑头发的橡皮圈很像,只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