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被你蹭掉了,是不是想明天一直瘫在床上?”
容石不是大罗神仙,他已经在努力将自己的心思掩藏压抑了,如此之下还能外露的,也只是在他潜意识操纵下的生理本能。认输、屈服根本没什么丢脸,怂这个字本来就写作“从心”。而他的心上,全部都是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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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容玉照常睡过了日上三竿。
但他之前看到过,奴隶要是比主人醒得还晚,那么这个奴隶必定是不合格的,不出意外这个奴隶的屁股还会开花。所以他做完睡前特意定了一个闹铃,并且把音量调到最大。谁成想他能直接把闹铃睡过去,甚至都不记得闹铃有响过这件事。
容玉睡眼惺忪地从被子里探出手捞住手机,按亮屏幕发现,根本不是闹钟不给力,也不是他睡得太死。而是有人早在他闹钟作响之前就已经替他取消了。这个人是谁容玉心里自然清楚。
容石进到他房间只是帮他按掉了闹钟吗?会不会还做了别的什么……容玉心里的小猪也乱营一般撞了起来,他不由得抱着被子打了个滚。忽又想到昨晚因为他作死而遭了秧的屁股,于是艰难地拧着身子用手机对着自己的屁股咔嚓了一张。
昨天容石给他涂的药膏是真的管用,一个晚上过来除了还有点泛红之外,居然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
容玉捧着手机调出他和容石的聊天界面,两个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容玉高考之前。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把容石逼到“绝路”,他们也还没有这层不可言说的主奴关系,他便总仗着自己是备考考生这层身份,对他哥指天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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