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应该是还没完全适应新的身份,所以两种称呼来回换。不过容石并不打算去纠正,毕竟他们时间还长,更说不准什么时候容玉就对这个“游戏”没兴趣了。容石心里很清楚,他并没有完全得到容玉,所以他要随时做好“失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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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今天和容玉签契约,容石推掉了下午所有的会面,并把所有要看的文件都带回了家里,伴着容玉状况百出的洗碗声,枯燥冗杂的条文也看得津津有味。
容玉是个实打实的新手,即便脑袋里装着比常人要丰富的理论知识,他也不清楚在主人没有要求的时候,他作为奴隶该如何自处。容玉立在厨房门口纠结了一会儿,索性还按刚刚容石教他的那个姿势,在茶几旁边找了块不碍事的地方安静跪着。跪好之后还不忘低头检查自己的姿势,恨不得将刚刚在调教室里的样子百分百还原。
他这些小动作看得容石心里直痒痒。
文件也看不下去了,容石捏了捏眉心,朝着容玉挥了挥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容玉不明所以,但依旧乖乖照做。膝行到容石面前之后,容石的大手又一次贴上了他的皮肉。容石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脸颊和容石的大腿之间只有一层布料考究的西装裤,他头顶不远处就是容石的腰腹和----容玉想到一半,下意识吞口水润了润干渴的喉头。
“在你不知道要做什么,或者主人没有要求的时候你就可以像这样----”容石轻抚着容玉耳后翘起的碎发,“跪在我脚边,脑袋枕在我腿上休息。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看,明白吗?”
容石先是感觉到大腿上的小脑袋来回蹭了蹭,而后才听到回音:“我明白了,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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