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份不是兄弟也不是奴隶,而是,恋人。
若说肉体上的冲动可以掩埋,可以控制;那从心里滋生出的欲望就是洪水猛兽,越是压抑就反噬得越厉害。所以容石多年来建造的盔甲才会在容玉对他跪下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这两种欲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出萌芽并交织在一起的,容石自己都不清楚。
是在他梦中和容玉手牵手接吻的时候?还是目睹容玉越发抽条、精干的身体之后?又或是在容玉呱呱坠地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就早注定了会由一位调皮的红衣老人为他们书写上了这本不该有的一笔。
后来,容玉越来越频繁造访他的梦境,从牵手到接吻再到更进一步,容石几乎不可自控地沉沦其中,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容石一次又一次喊着容玉的名字达到顶点,一条又一条内裤因为梦到容玉而染上黏腻的浊液。
毫无疑问,容石输掉了这场他与自己的拉锯战,而且输得一败涂地。
他自暴自弃地将手探入裤腰,握住越发蓬勃的硬物,动情呢喃着他弟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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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容石强大的生物钟让他准时脱离梦境。
他按部就班下床,刷牙、洗脸、换衣服,最后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霎时洒了他一身。今天天气不错,按照日程他今天上午要和甲方代表团见面,下午带严泽去见他的新主人然后再拿着容玉的尺寸重新定制一套新的‘玩具’。
金属不能是合金,皮质也必须是最好的。
容石把容玉的早餐放到微波炉里备好,临出门前再去容玉的房间看一眼,这几年只要容玉在他这住下,他就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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