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bào戾地堵住白硶的唇,像一只困顿许久后亟待宣泄的shòu,咬起人来凶狠异常。
白硶吃痛哼了声,很快便被湮灭了。
他不反抗,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然而,这却是最疼的一次。他疼得要死了,眼泪也不知是疼出来的还是怎么,他听见男人附在他脖颈间呜咽出声,想抬起手摸摸他的脑袋,可半路又垂下了,唇间轻轻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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